10/29星期三


        這兩天黑暗的動力攀升,身體有高度的警覺,不再只是心理的知道,心理與身體是同步在甦醒的,該歸功那六堂「生命的舞動」課程,是它的後作力嗎?10天前參加協會辦的「舞蹈治療」也有益曲同工之妙,席間有人分享,說他從來沒有好好跟身體對話過,所有的生活都在「應該」的模式中被意識操控著,我則逐漸發現,身心是可以同步覺察的,而覺知每個呼吸就可以回到當下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 前天我跟主管聊起,想考心理諮商研究所只是想選擇我要的生活模式,不為學歷,沒有所謂的前途規劃,只想學自己有興趣的東西,然後分享給有需要的人,我知道老天會把需要我的人帶到我面前,我也無需費力。聽我說完後,她回應:「那是未來生活的理想」,我突然一陣心痛,我們怎麼容許自己這樣欺負自己,選擇讓自己開心的事做,無需活在社會的價值觀中,也就是走出那一套什麼「應該」什麼又「不應該」的標準,活得自在幸福,這本來就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權利,老天是這樣允諾我們的,基督徒不是也說耶和華賜予我們一切的豐盛,難道不該白白享用?還要寄望未來的追求嗎?


 


        我們總是這樣莫名奇妙地逞罰自己,認為我不該白白獲得,所以凡事要付出代價,這代價無非是不誠實對待自己的下場。一天當中究竟有多少時候我們對自己是誠實的、是善待的?睡前我檢視我的一天,就傷痕累累,眼淚滑了下來,我想這淚痕是心疼自己的吧!


 


        今天部門會議我一聽到11月又要對媒體發一堆新聞,我全身突然無力,我可以說,只要我願意其實還是可以做好份內這份工作,然後就去做了。但是在做之前,有一關我必須誠實面對,那就是我不喜歡這差事,然後我的心態才能重新做選擇,不然太痛苦了!太多的上班族都是這樣在壓榨自己的每一天,然後自欺欺人的說:「工作本來就是這麼回事!」,然而,這是真的嗎?我們還要這樣欺騙自己多久?如果一開始就覺察身體已經無力了,就不會搞到身心俱疲的說:「這工作讓我充滿無力感」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 晚上我跟室友說,他總是把頭髮掉在洗手台上不處理,會說出口是因為我為了處理洗手台的堵塞付出了大代價,但是說完的結果反而被指責為什麼我要把頭髮沖進水巢裡,我很委屈,因為把頭髮掉在洗手台不處理的明明是他,他不承認就算了,還問我為什麼不用衛生紙撿起來。是啊!因為我一開始就沒有好好溝通這件事,也不是真的甘願幫他處理,所以現在就付出代價了(處理堵塞的洗手台和受傷的心,究竟是誰造成的?)


 


        面對指責,當下我覺得很委屈,胸口是一陣糾結、是悶住的,這也難怪,我們的心總是誤用來藏滿委屈,甚至是心碎的記憶。第一時間我要表達的情緒是憤怒,我真正要說的話是:「我為什麼要幫你檢頭髮?如果沒有你先掉頭髮在洗手台裡,就不需要有後續的事發生。」但是我壓下來了...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 生活中很多這樣的戲碼,同一個辦公室、同一個屋簷下一段又一段對自己不誠實的關係在上演,對自己的感受都不能誠實了,還口口聲聲要別人誠實對待我們,不覺得太荒繆嗎?   


 


        把焦點拉回到自己身上吧?這就夠我們忙的了,那還有時間去怪罪別人、處理別人的問題?!我們的身體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訴說著我們內心的渴望,準備好聆聽了嗎?


 


 
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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