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/26星期四


今天陷入莫名的昏睡,但是N的一通電話讓我有一段時間的清醒,他跟男友竟決定分開一段時間,這顯然打亂了他的生活,N說這是聖靈一連串的考驗,我想聖靈哪有那麼無聊一天到晚想考驗人,我倒覺得是他夠有願心要拿到真正的幸福。


 


我陪他小聊一下,被他急於幫男友卻無能為力的求助感到心疼,我們本想邀請他的男友來求助於家族排列這個工具,但是掛完N的電話之後我發現有些奇怪,沒有穿越的分享是沒有力量的,而且求助於我的是N,為什麼我要認同她去解決她男友的問題?我突然通了,沒有人有問題,我不要跟著鬼打牆,如果N決心看見事實的真相,要著手的根本不是他的男友,但是我並沒有急於回電話告知我的發現,我選擇當下交託,信任她與聖靈的關係,然後默默送光支持她。


 


晚上還是陷入昏睡,我睡到頭痛醒來,我不解這突如其來的頭痛原因為何,也許該吃顆止痛藥。


 


4/27星期五


今天一大早就接到N的電話談到他的大發現,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,或許該說我交託的好,聖靈在作工了。他說他要先救的是自己,是聖靈的引領,他完全看清了自己的把戲,也願意先透過家族排列進行自己的療癒。


 


在頭痛中醒來,N的好消息雖稍稍轉移我的焦點,但是我該面對的問題還是難逃,儘管我以生理期前的偏頭痛為自己解套,但是並沒有因為我的冰敷熱敷和止痛藥而稍減疼痛,繼之而來的是上吐下瀉,我轉而靜坐問聖靈,請祂直接告訴我,要我面對的課題是什麼,突然身體一陣旋轉,一股憤怒衝上來,我知道是對父親的憤怒要出來了。我朝一道白牆走去,還沒站定就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把我往後拉,完全無顧身後有無障礙物,一路直退,好似我不會受傷似的把握。


 


我原本很大的憤怒,在這一刻轉為悲傷,跪地失聲痛哭了好久,好似要把眼淚哭乾為止,然後我才有力量重新站起來向白牆靠近,室友從房間出來關心我,他到我面前抱我企圖給我力量,但是不管他抱我多緊,我全身無力的往下滑落,攤坐地上,我知道這憤怒一定要出來,不然我沒有力量,頭也會更痛。


 


當下我決定邀請室友當我的父親與我對坐,室友愣了一下,但是他很快成為父親的代表坐在我面前。開始我無法睜開眼睛面對他,因為只有憤怒,我閉著眼一直哭,但是一方面我也知道不面對是不行的,最後我狠狠看著他說:「都是你害我的,我頭痛是你害的,現在這樣也是你害的,沒有力量也是你害的」,我徹底成為父親的受害者。


 


他只是無辜的說對不起,但是對不起太簡單,無法一筆勾削我的怨恨,我又說:「你生下我,又不要我,現在跟我說對不起會不會太好笑」,他除了對不起似乎無法多說什麼,當時我的心情是,我要一個理由,不管這理由多荒謬,也比什麼都不說好,我要求對方把話說清楚。


 


當我停止歇斯底里時,我才聽得到對方比較完整的話語,他說:「都怪我當初年少輕狂,連累了你母親和你,對不起,現在我無法彌補,只能在一個角落看顧著你。」我似乎能感受到父親的無奈和愛,這要感謝星期三那個排列,我經歷一個死去的人的心情所給我的啟示,所以我能很快的平靜以對。


 


我冷靜的問代表,請你告訴我我的母親在哪裡,他突然閉上眼睛一下子,然後說我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,但是我閃過你養母的臉,他應該知道。至此我又掉下了眼淚,我想終究是要面對這一關的,是聖靈在告訴我時候到了嗎?


 


經歷這一過程,我好像頭不痛了,肚子也餓了,晚上是我的讀書會,好像有一些事情在醞釀,我說不上來,還是一樣邀請聖靈領路。


 


今晚的讀書會原主持人缺席,我自動補位,完全沒有過去推託拉的行為,好似今晚我理所當然要在這個位置,當主持人已經連續三次了,原來這是一個「完全信任」的練習過程,我和聖靈的信任,也是我與自己的關係。今晚每個人敞開心的分享自己,其中有一個同學就是面對父親的課題過不去,而早上我面對父親的穿越過程剛好就是一個最貼切的分享,稍早我看到一個寬恕冥想的練習,也在今晚派上用場,我帶冥想的過程中看到這個同學掉下淚來,一個很深的釋放,我也得到很深的平靜,一種無法言詮的滿足,只想說謝謝祢的領路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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