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在真實的幸福及虛幻的恐懼中打轉,我是十月壽星,每年中秋節一過,就是我的生日慶生會,一場接著一場,有一種漫步在雲端的幸福!不過今年的生日很特別,有一種在辦「告別式」的感覺。告別什麼呢?我也說不上來,好像不會有來生,所以今生今世的每一個當下都像是「最後一刻」的擁有,對了,應該說是「告別今生」吧!


 


         接下奇蹟課程上主之師共修會主講「身體的魅力」這個任務之後,生活中就接二連三的來了相關的課題,事件一個比一個看起來真實,再度考驗著我對聖靈的信心,可喜的是,小我華眾取寵的時裝劇無法勝出,聖靈像武俠劇中的高人傳授以「內功心法」,我彷彿不是這世界上的人,所以可以不吃世界這一套。不過武俠劇中的高人雖神出鬼沒,但畢竟還是人,聖靈不受身形的侷限終究略勝一籌,其實我只是想說,我好像慢慢有感覺身體真的是「回家」〈回歸自性〉的障礙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  先是我重感冒,把自己的恐懼投射到好友身上,害她也重感冒,這是謀害心靈的首部曲,接著室友出車禍、媽媽突然提及要捐大體,對我而言都有著對身體認同的誘惑。一直以來我對室友跟家人的互動中存在著不可理解的疑惑,他總是當家人的救火隊卻從來不麻煩家人的照顧,就連車禍將近兩個月不能行動的事,他都堅持不通知家人,類似情況不是第一次了,所以我也不再給予任何意見,也就是說,我承擔照顧他生活起居之責。其實多年的相處情誼而言,他又何嘗不是我的家人,從奇蹟課程的觀點我照顧的其實是我自己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  我們是幸運的,有一個凡事主動幫忙的房東,對於他的付出我不知道室友的態度,但我是開心接受的。不過有趣的事發生了,因為白天我要工作,所以房東成為白天唯一跟室友相處的人,每次我回家就聽到被照顧的人一直抓著我碎碎唸,好玩的是,他碎唸的就是房東白天如何在他旁邊的啐唸,我會心一笑。如此經過一段時間之後,我開始發現不對勁,這段照護似乎隱藏著種種壓力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  房東開始把自己對室友的照護標準,不自覺轉嫁到我身上,他會告訴我該幫室友做些什麼?室友也說房東每次都會提醒他,你這個傷不會那麼快好。表面上室友雖不認同這一說法,但他與房東之間的需求與被需求的供需關係卻愈演愈烈,終於成為房東的受害者,我疑惑,對室友而言,房東不是一個恩人嗎?這照顧過程不該是愛嗎?怎麼會有受害的感受?


 


         我必須做一個選擇,用什麼眼光來看這一切?如果眼前這具受傷的身體不是一具身體,那受傷的什麼?我怎麼樣看待室友這具需要我照顧的身體根本沒問題?什麼是超越的眼光?此刻,有另一個朋友突然告訴我,他跟我室友相處幾天,也會接收到房東告訴他該做些什麼?但他很清楚除非我室友開口要幫忙,否則他不會接受任何其他的要求,他也不認為該用不斷滿足的方式來對待一個患者。我突然開竅了,我問自己:「能不能毫無罪咎的、誠實的面對我在協助照顧過程中的每個感受?」


 


         當我開始這樣做,有時候必須面對拒絕病人要求的不安,然而誠實的話,當下的我就是想拒絕,我告訴自己:「這件事我相信以現在的他可以自己辦到。」剛開始我還是不能完全寬恕自己,會問自己是不是太無情,這時房東也總是會出現來唸我一下,覺得我少做了些麼?但是我一次次的練習寬恕,相信他的身體沒問題,沒有什麼是我應該做或做不好的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  很快地,我們眼中的病人開始自己處理一些瑣碎的事,還堅稱他不會相信房東說的話,因為他覺得自己好很多了,這一次我感受到室友的行為和他口中說的「相信」是一致的,也對房東開始說感恩,不再成為房東的受害者。結果室友比醫生診斷的痊癒時間,整整提早了一個月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 「相信」如果只是腦袋層次的認知,結局不會改變。我常在奇蹟課程中收到一些新知見,要轉它為我的新信念,如果沒有一些冒險的勇氣,我想我無法收到那個穿越後的真實體驗。也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從心體驗,那個「相信」開始有了根基。過程也許不好受,但結局總是平安的,衝著平安的收穫,値得我一次又一次鼓起勇氣去冒險,重點是,那個「內在高人」從來沒有失手過,至此我無話可說。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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