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個人都在課堂上分享身體的痛點,我最招架不住的就是我的頭痛,頭痛到極致就是想死,止痛藥可以把我從地域帶回天堂,但是我心裏明白該面對的逃不了。吃藥或不吃藥真的不是重點,重點是我的心態?我想用藥物逃避,還是我想用不吃藥證明些什麼,怎麼做都不對,因為從恐懼出發注定失敗,同樣的,出發點一旦修正,回到愛的源頭,怎麼做都不會出錯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 這些年面對父母親的課題一層更深一層,有時候我也自問究竟什麼時候才到底?老師針對我頭痛的問題,問及我與母親的相處,的確中秋節那天跟媽媽之間突然又為了一些小事不愉快,雖然我因為奇蹟課程的修練,不再張牙舞爪的對待媽媽,但是我心裏明白,事情還沒結束,有一些情緒和感受需要出口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 今天的兩人練習,我在拍檔身上看到很多媽媽的影子,彷彿我是跟媽媽在做這個練習,那個任性討愛的小女孩又出現了,連我的哭聲都像個小小孩,我知道我心中有個一直沒有填滿的洞,不管這個洞是不要可以填滿,我都要去正視它。不過好像得先讓一些壓抑的情緒找到出口,然後才說的出我的感受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 其實歇斯底里的情緒背後,有好深的愛,我對媽媽的愛,不過我得先承認怨尤遮蔽了這愛,我得先穿越這層障礙才能到達愛的彼岸。我的拍擋在這個練習裡也有很多的釋放,過程中我看見自己的心是酸的,面對她的苦我無能為力,只能在一旁陪伴,這次我好像可以更感同身受這人世間的疾苦,那股辛酸是打從心的最底層竄升上來,好深好深的痛,尤其是在我碰到對方臉上的皺紋時,我彷彿看到母親辛苦的一輩子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 課程結束前,我們互相為對方按摩,一直一來,我就是這樣在領受母親的付出,那麼理所當然。當我為對方按摩時,才驚覺我竟然未曾這樣好好的為我的母親服務過,事後我跟拍檔分享了很多我想跟母親說的話:「我會把自己過得很好不讓你擔心,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,你對我來說很重要,不要再那麼辛苦,該好好享福了!」其實在那當下,我根本分不清這些話是在跟拍檔講,還是跟母親講,感覺我是在跟同一個人說這些話,而我的拍檔也是我的好友,這些年他為兒子操心,的確老了很多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 我突然想通了,媽媽每次跟我要錢,只是想知道我過得好不好?拍檔以一個媽媽的身分回應我:「媽媽是想知道你有什麼困難?」瞬間我和媽媽好像超越時空的距離,彼此的心相映著,今天下課後想撥電話回家….(待續)?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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