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污蔑的事根本不存在不是嗎?那只是我為了維護我那光明的形象所安排的一場戲罷了!如果我真的那麼受委曲、那麼無辜,我怎麼還能被污蔑的這麼開心,這不合邏輯不是嗎?好精緻的小我,每一個手法都在把我老闆逼向牆角-那黑暗的角落。
原來我在對抗他「黑暗的小我」,因為我想維護我那個「光明的小我」形象。好比說,他說話總是不敢正眼看著我、不敢面對現實,所以老是要藉別人來傳話和試探;我堅持人要活著坦蕩蕩,所以不接受這種試探,要就親自來對我表達。其實每次他想試探的事,我明明心底都有了決定,但我堅持不透露,這是披著光明的外衣,逼他向我低頭的小我招式吧!
不管是現任同事或離職同事,都是我蒐集來要證明「我是對的」的見證,我們互相交流如何活在老闆壓榨下的創傷症,明明是一群受傷的人還互相安慰,想想都覺得荒謬!換個角度講,如果老闆真的這麼可惡,我們怎麼可以長期忍受那張猙獰的面孔?這樣被傷害著…?看來我們也神智不清了!
每個在這場域工作的人都有他必須留下的外在理由,但背後真正不想放棄的究竟是什麼?這值得深入探索一下?有人要公平正義,這裡根本沒有;有人要自我價值,每天被愛挑剔的老闆百般刁難,怎麼能提升價值?有人就是不服輸,即使受苦也要撐下去,因為他的人生不能沒有挑戰…;我留下來是因為一個穿越魔窟的任務,但走到此我也認清,這一切不過就是不想跟真愛結合的拖延戰術而已!
星期四晚上跟離職同事又把對老闆的新仇舊恨傾洩而出,但我想這是情緒最後的宣洩,我已經走到盡頭了,捉住這些受害的記憶令人疲憊,我是有能力停止這些擾嚷的,也該是我要面對的時候了。
星期五要進奇蹟2.7階的課堂,在前往花蓮的火車上,姊妹已經不留情的戳破我那精緻的小我把戲,為這趟奇蹟之旅破了題,進教室後的第一講次,更是一氣呵成把我隱藏的私心昭然若揭。(待續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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