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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/15星期三


      今晚進入奇蹟共修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氛圍,我說不上來,但是聆聽講課的同時有一個念頭浮上檯面-「我想宣告退出這個共修會」。但是念頭很快就被忽略,因為台上的講者又說了一則故事吸引住我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 共修會進行至今兩個月,我有一種越來越沉重的感覺,最諷斥的是我一向推崇「形式不重要」的觀點,但是卻已經一步一步走進自己設限的形式牢籠裏無法自拔。這幾次的回饋表我都寫不出形式的修正,所以回應越來越簡單,幾次我對大家長篇大論又一再重複的形式修正感到不耐煩,往往在回家的路上一直跟自己對話,內容不外乎,問:「形式真的那麼重要嗎?」答:「一點都不重要」,我甚至不自覺的在生活中蒐證「形式真的不重要」的見證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 今天某人在陳述一個共識的過程也許需要經歷99次的會議磨合,我說我有不同的看法,真的需要99次嗎?那是世界的遊戲規則,我想回應的就是我蒐證的結果,但是有其他人接話,讓我停止了這一場爭辯,雖然爭辯不是透過我口,但是今晚其他盟友們發生一場爭論,還是反映出我內在的衝突,即便討論的事件不同、根源卻一樣,彷彿這一場爭辯早已寫好爆發的程式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  回家的路上跟同行的夥伴討論著「嚴謹」和「放縱」,我發現在我放縱的外表下有一個極嚴謹的標準,這個性我究竟看它是衝突還是禮物?我說我有意識的讓自己感冒想逃避明天的工作,所以我有預感明天感冒會變嚴重無法去上班,但是隱約還有一個悠微的聲音說:「你逃避的不只是工作那麼簡單」。


 


      今天我的的奇蹟課程練習是第198 只有我定的罪傷害的了我


 


8/16星期四


       今天真的睡過頭,完全不想起床,昨夜的夢裏還有一個人牽著我的手一路逃,而我竟然很享受這場逃亡。打開信箱收到一封共修會召集人的來信,他說或許正好我們可以真的進入奇蹟二階魔戒遠征軍的心情了,腦海中已經有了畫面,關於魔戒「盟友的建立」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重看一次魔戒遠征軍的片段,我放聲大哭了,尤其是佛羅多起身說:「我願意」那一剎那,我終於明白這些日子以來,我用「不要形式」對抗「形式」的拉鋸戰下,藏有一個更大的陰謀:「定弟兄的罪」與「我不願意承擔」。如果形式真的不重要也沒什麼好證明的,共修會的弟兄可以從任何形式去開始這一趟遠征的旅程,這是大家的過程,我沒有道理用自己的經驗去否定這一切。如此,我也不過是用過去「無須形式」的美好經驗當作判斷弟兄的標準。


 


      美好的經驗成為我光明的包裝,好似我可以不用再走這一趟遠征之路,好一個特殊性。這是真的嗎?我真的可以獨自上天堂?一直以來在任何團隊中,只要來到需要像佛羅多起身說:「我願意」的承擔時,就是我離開的時候了,也難怪昨天我開始有了退出的念頭。但是我也發現越來越無路可逃了,過去逃到天涯海角,工作都可以不要了,逃一年、逃幾個月,到現在幾天的光景就能清清楚楚一目了然。


 


      窗外晴空萬里,很難想像颱風就要來襲,過去認同的世界,在我心中經歷過虛與實的交戰,奇妙的是這一刻變得很透明,這「透明」對我而言有兩種意義,一種是眼前的世界越來越虛幻,一種是我的心越來越清明。


 


      發現一個有意義的巧合,電影中魔戒的遠征軍有九個人,而我們上主之師共修會的盟友剛好也是九人,瞧瞧自己像角色中的那一個?我的感覺是這些角色的特質在我們身上都找得到,好似所有人都是我,而我們其實是同一個。


 


      今天我的的奇蹟課程練習是第199我不是一具身體,我是自由的。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2007/08/16 放自己一天假的午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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