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/17星期二


    今天在工作上發生一些對我而言荒繆的事,不管情緒是憤怒、失落、挫敗、委屈,我都選擇表達情緒,透過我能接受的方式,做第一時間的對外溝通或自我溝通,然後快速把問題解決。我發現我的覺察越來越敏銳,連身體的反應都一清二楚,什麼時候心會揪在一起?什麼時候身體會發熱?甚至咬緊牙關、肩部僵硬、腦袋發脹,每一個細胞好像都被喚醒了。


 


    一天這麼多事件當中,我對企業參與公益的操作對話最大,一度還叫囂要發佈一篇文章控訴企業假公益之名居心叵測,看來我是把小我的世界當真了。以前在企業體工作,商業掛帥沒啥好說,現在轉戰非營利組織,以為可以安身立命,卻發現有更多待寬恕的課題。當真是小我的世界發了瘋,走到底就是同歸於盡。


 


    企業號稱要有社會責任,所以公益不落人後,總是要有一個關懷主題才能不落人口實〈出發點怪怪的〉,當然也是有真心做公益的企業啦!非營利組織挾帶著社會使命要推動服務宗旨,找來企業幫襯,企圖創造更大經濟效益,我們姑且相信這是一場愛的結合,怎奈小我從中作梗,光一個資源共享與否的思維,就能將愛的交流止住,大家在這場戲碼裡愛恨糾結。


 


    「信任」是所有關係的關鍵,在非營利組織裡更是突顯該挑戰,我常陷入這樣的迷思:「我們不是都在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嗎?為什麼資源不能共享?企業要know-how是為了牟利,那非營利組織死守know-how、捍衛資源是為了什麼?」今天還發現更荒唐的堅持,我怎麼也不解?一個堂堂大企業,扮演公益活動的推動者,我看不見它跟所有合作單位站在同一陣線,共同成就一場公益募款的大格局,反而是模糊共識的在一些小細節上看到斤斤計較,怕別人用它的資源。


 


    有什麼不能給的?如果沒有匱乏的信念,怎麼會害怕給出?有什麼要防衛的?如果沒有恐懼,何必捍衛?匱乏、犧牲、罪咎、攻擊、自衛,這套小我的恐懼思想體系造就了現今的世界。仔細想想,世界上任何一個關係,骨子裡玩得是不是都是這套遊戲?個人關係、人際關係、政治關係、國際關係那一個逃得過?我過去的專業領域,現在以人道主義掛帥的公益領域都一樣,小我真的是瘋了,囂張到令人生惡。


 


    面對這樣的世界是沒有出路的,毫無價值可言。本來我該憤世忌俗地攻擊這一切,然後百般無力地離開職場,因為我受夠了這世界。但是還好奇蹟課程教會了我「寬恕」這工具,我請教了內在的那個老師,我該怎麼做?


 


    祂說:「除非我們徹底更換這套恐懼思想體系,讓聖靈愛的思想體系進入,否則只有死亡,雖然我們愛的本質不曾失落,恐懼也是幻相。因為自從我們與天人分裂的那一念開始,這套恐懼的思想體系就被小我逐漸埋在潛意識下,毫不察覺。要更換這套思想體系必須先認清它的虛幻不實,所以魔窟走一趟是必要的。通常我們有意遺忘或壓抑之物,只會加深害怕與不安,內在的恐懼不斷抵制我們去看下面的東西,所以逃避面對是自然的。」


 


    「親愛的,我一點也不想逃避,因為我不認為在這世界上還能找到真正的幸福,我的幸福在我的靈性,我願意看清潛意識裡那虛幻不實的恐懼,選擇寬恕眼前的世界,去經歷我真實的力量,祢要幫助我。」


 


    這是我今晚的禱詞,於是我恢復平靜地談論我的發現,取消上傳文章指名道姓控訴的念頭,然後明天又是一個全新的開始,我會回到同一份工作上,繼續我對這群人的信任,直到我在這職場完成了我的「寬恕課題」...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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