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/6星期四


有人回應我的文章,提到在奇蹟課程的練習,當早上聽到鬧鐘起床,但很想睡時,心裏出現的想法


 


今天我的心情就是shit,好吧!我再誠實一點,我每天都痛恨起床,再精準一點,應該說從小到大,除了出國渡假和談戀愛可以讓我自動起床不用鬧鐘,其他時間我都是在跟鬧鐘抗爭的。


 


早上鬧鐘響起我按掉它的那一刻,清楚的聽到我的心這樣說:「媽的,我不想起床,不想去上班,不想去伺候那群自私的人,我要請假。」然後,我又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了,我用頭痛的理由請假,我幹麻這樣委屈,幹麻不直說:「老娘就是不想上班。」


 


對啊!每天心都很忙,忙著欺負自己、忙著說謊掩飾、忙著逃避質問的眼神、忙著不對自己負責瞎忙一場。如果真要愛自己,那就停止傷害自己吧!去看看自己到底哪裡出事了,明明是「純潔無罪的上主之子」,為什麼要這樣卑微的活。


 


舉個熱騰騰的例子,可能有人會對號入座,但是我邀請大家一起來學習,因為同一個事件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課題,回到內在去請教自己的心靈老師就對了。


 


我昨天經歷了莫名奇妙、憤怒、委屈、傷心的過程。


 


最近在工作上我一直在一堆新聞稿中「鬼打牆」,所以被修改的機率很高,不寫廣告文案後,我幾乎不在意別人動我工作上的文字,尤其當你遇到一個連逗點都要改的大老闆,就更不能拿文字被修與否來當作肯定能力的標準,因為一輩子都達不到這種大老闆的標準,何必自我折磨。


 


這次的新聞稿是在大老闆之下的大主管協助下完成,老實說這次修改的過程有升起對自己的懷疑,所以當我請他做最後的確認,而我收到的回覆是:「你自己覺得呢?如果沒問題就給※※※了」因為跟平常的回覆「沒問題、很好、ok…」之類的有落差,我就升起了判斷,覺得一定不夠好,於是這篇新聞稿就放了一整天遲遲未送出去,但我看了一遍又一遍覺得簡單明瞭也沒問題,不知從何改起,唯一可能的是下筆不夠悲情悚動,但是那又不是我能接受的寫法。


 


我本來已經決定,下班前如果改不出來就當作我覺得ok,然後送出去給大老闆做最後的確認,但是我關機要下班了,突然又來了個部門小主管,他也說要看這篇稿子,我只好請他自己進去資料夾看,他說他要改稿要改在哪裡,我其實心裏是不舒服的,都要送出去了你才說要改,以前的稿子從來也沒看你改過,但是他是主管我能說什麼,我只說你保留我的原來檔案,複製另一份來改,我先下班了。


 


隔天來上班,大老闆要看新聞稿,我猶豫了一下,我到底要送出我的那一份原始檔,還是部門主管改的那一份,後來我送了她的,原因有兩個:他說是大主管叫他看的(影響我決定的主要原因),其次是他真的寫得比較悲情悚動,我不想爭辯,所以放棄了我的堅持。


 


新聞稿送出去給大老闆後又是一番修改,不能說他哪裡錯,而是他那向來饒舌又咬文嚼字的寫法令我閱讀起來不舒服,所以又針對我的擔心回頭請示了大主管,然後我就莫名奇妙被質問:「原來我改的文章哪裡去了?」「為什麼用那篇修改過的文章給※※※」?然後換來大主管的回應是「我沒意見」


 


這整個過程相當令人不舒服,我看到了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在維護自己的感受,只在乎自己被尊重與否,沒有人在乎我的難為,一篇新聞稿三個人要看要改,三個人的想法都要被我尊重,我想大聲的說:「請問誰來尊重我?」但是我知道我是沒資格這樣說的,不是因為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員工該閉嘴,而是這事件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尊重自己,人家怎麼會尊重我。


 


我有太多自以為的判斷,甚至放棄了我的專業溝通權,我只是在討好這些長官,讓他們想怎樣就怎樣,好讓自己成為這群人的受害者不必扛責任。我看到了授權不明確的問題我沉默?我明明不認同那樣的寫法還默許?當我跟大老闆溝通我對文章太饒舌的看法,得到的答案是他都是依神的旨意在寫,我其實是想說別拿神當擋箭牌,但是我說不出口


 


為什麼那麼多人想當受害者,因為容易多了,所有的事都可以往外推不用負責,我可以繼續裝傻對自己不誠實,然後理直氣壯的攻擊這群人,我也可以把這事件當一個活生生的教材,在經歷這個過程中拿回自己真實的力量。


 


親愛的,我看到了祢要我看的,也謝謝祢今天給的皇后牌。現在,要去上班了,換祢出手了


 
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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