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/25星期四



今天做了一個超越清白感與罪惡感的排列,我把當時的過程記錄下來:


 


清白感站在我的左前方,右前方是罪惡感,而我的正前方是象徵涵容一切的「道」。當我站在他們面前時,有點茫然,不清楚他們是誰,因為他們也沒有任何動作和反應,其實我是不想鳥他們,決定先往「道」的方向走去,沒有人阻止我,所以很快就順利的來到「道」面前,但是我有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,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來到這裡,於是我又回頭了。


 


回頭重新來把大家看清楚,先來到清白感面前,但是他並沒有看我,他把頭轉掉了,我有一絲的不解,然後難過的情緒升起,剛開始我不想對他說任何話,撐了一陣子,最後終於投降了:「我接受你,我看到你了」,向他一鞠躬,有一些悲傷的情緒湧上來,我抬頭看著清白感,他並沒有回頭,我有一種到底要怎麼做才叫接納的疑惑,我流下一種像是為過去哀悼的眼淚。


 


「我看到你了,我接受你」我再次跟清白感深深一鞠躬,他終於回頭笑了,也伸出友善的手,這跟第一次的心情是有差異的。因為我突然明白過去已經過去,我留不下什麼。於是當下很清楚的、有力量的、迅速的去面對罪惡感,也說出同樣的話並向他鞠躬。這時候才真正明白我要走向前的地方是「道」,不過我還是有一些任性,雖然心裡想飛奔到祂懷裡,但仍有一些不願意輕易臣服的任性,當然撐不了多久的,我終究要承認我的心是嚮往祂的。走了過去撒嬌的槌祂,很像那種向男友撒嬌的假斥責(祢為什麼要吃定我),最後還是倒在祂懷裏,像個小孩,天真的滿足,進入狂笑。


 


我知道這過程是祢想讓我明白,沒有真心接納清白感與罪惡感,無法穿越清白與罪惡的二元假象,也沒有辦法真正的面對「道」,就像我第一次走向「道」,那麼輕易卻茫然,漠視清白感與罪惡,那是我的逃避,也難怪再回頭去面對清白感他就把頭轉開,他知道我不是真心要接納。有一種人總是把「道」擺在前頭,但是面對父母親卻是漠視的,這是很矛盾的,如果生命是一體,「道」就是這個整體,父母親也是整體的一部份,不能接納他們,就無法完整,也就無法真正接近「道」。


 


生活中很多事也是這樣的,行為上做一套,心裏想一套,也難怪無法心想事成。那天才跟同事討論,很多溝通是無效的,因為各持己見,也許雙方都沒發現他們正在堅持自己是對的。


 


「我明明講的很清楚,他怎麼都聽不懂?」


 


不是他聽不懂,其實是他根本沒有聽進去,他整個狀態都在他想要的目的上,而你也不想聽他真正想要的所以無法滿足他,當然他就繼續盧下去。那為什麼沒辦法去聽見對方真正的聲音,因為自己也在堅持自己要的,雖然行為上、言語上都很得體,但是心裏可能是在應付,或另有企圖,所以對方收不到你的真心,於是兩個人只好「鬼打牆」。


 


我也常跟那個「道」鬼打牆,祂說祂的,我做我的,但是有什麼關係呢?每個人都是這樣被「道」無條件的包容著,只要我們準備好要聽,一切就回到正軌。就像我裝傻,結果過清白感那一關多耗掉一些時間,多吃一點苦,所以如果不想在生命中吃太多苦,就早早乖乖聽祂的話,別再堅持自己是對的囉!(待續)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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